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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手聖醫

作者: 德雲寺掃地僧

旅途遇傻

徐哲沒有想到,自己剛下山就遇到了一個絕色美女,就坐在他對面。

她身穿淺灰色的職業短裙,短裙腰身狹窄,將她翹鋌的臀部包裹的嚴嚴實實,上身是一件薄薄的黃色襯衫,領口解的很開。熱情火辣,是徐哲對這個女人下的定義。

徐哲所在的包間是一個軟座四人間,包括徐哲在內,已經坐這三個人,只剩徐哲旁邊的座位,那個美麗的女人在眾人的目光之下徑直座在徐哲旁邊。她一句話沒說,直接閉著眼睛假寐起來。

空氣中飄來一股,淡淡的清香。和美女坐在一起徐哲心裏有些小激動。

看見這麽一個美女,包間裏原本沈悶的氣氛驟然一變,一個打著瞌睡帶著金絲眼鏡的男子瞬間來了精神。

‘嗨,美女。’眼鏡男滿臉堆著笑意,跟美女打起了招呼。

那女人,眼睛微張,淡淡的瞟了一眼男子,沒有說話。

熱臉貼上冷屁股的眼鏡男,笑容頓時僵在臉上。場面顯得有些尷尬。

‘本人是東海醫科大學,教務主任,家父是新科地產的高管,不知能否有幸認識一下這位小姐。’他話說的信心滿滿,每次當他說出他的身份之時,那些表面高冷的女人無一例外都尖叫著投懷送抱。

但是這次他沒能如願,女人就像是沒聽到似的,眼睛都沒睜開。

“呵”眼鏡男訕訕笑道。

看見女人對自己沒什麽興趣,眼鏡男將目光轉移到了默不作聲的徐哲身上,希望換個話題能引起女人註意。

‘同學,你是去東海讀書的?’他轉頭對著徐哲問道。

‘不是。我是去東海工作的。’徐哲坦然的答道。

‘農名工?’看著徐哲的穿著,他語氣中不自覺的帶著一絲鄙夷的味道。

徐哲斜著眼睛瞟了一眼眼鏡男,沒有說話。

對於這種拿別人來承托自己的弱智行為,徐哲懶的跟他一般見識,撇了撇嘴,沒有理會他。

看見徐哲不說話讓男子更加來勁了,裝出一幅嘆息狀:‘唉,這幾年經濟不景氣,你們的日子吧,也過的不容易,我前幾天看報紙上說什麽,沿海地區大批工廠破產,大量民工失業返鄉,我看你倒是不錯,能在眾多農民工中脫穎而出到東海去。工作落實好了吧?如果沒落實,我爸是新科房地產的高管,來我家工地,搬搬磚,抗抗水泥還是不錯的,正好你身體瘦弱還可以鍛煉身體,一舉兩得,這樣每個月我給你三千,包吃包住,不至於讓你為了飯吃而肯蒙拐騙。。’

眼鏡男也越說越來勁,‘’怎麽樣小夥子,待遇不錯吧。換作其他工地可沒這麽高的薪水,你也不用謝我,這都是我該做的,誰叫我人民的教師呢。‘’說著做出一副你小子賺到了的樣子,伸出手就要拍徐哲的肩膀。

見男子的手朝自己伸過來,徐哲不慌不忙,反手扣住男子手腕,他修長的手猶如虎鉗一般,任憑男子怎麽拉拽都無法掙脫,眼神中透露濃濃出不屑,說道:‘就你這逼樣也想泡妞。你沒看到人家美女理都不理你嗎?’徐哲用力抖了抖手腕,將眼鏡男甩在座椅上。

徐哲在罵著眼鏡男的同時,還小小的拍了一下寒紫依的馬屁。

“你胡說。”眼鏡男指著徐哲說道。

徐哲冷笑道:‘哼哼,我胡說,就你這樣子,年紀輕輕頭發溜溜,大熱天還穿著個長袖,面色發白,虛汗溢體,一看就是縱欲過度,我估計是腎虧吧。二十七八歲長著個三四十歲的臉,說的好聽呢,是你長得成熟,說的不好聽呢,你就是未老先衰,自己心裏一點逼數沒有,還有逼臉泡妹子。’徐哲指著那男子就開始一頓臭罵,將家鄉方言,和網絡用語完美的結合,把眼鏡男罵了個狗血淋頭,而且還不帶個臟字,突出了極高的國罵造詣。

‘你放屁,我昨天晚上還大戰了三百回合,我怎麽可能是腎虧。’眼鏡男氣急敗壞的爭辯道。

任誰被說腎虧都會很氣,特別是在大庭廣眾之下,男子面容極度扭曲,臉色通紅,額頭上布滿汗珠,身體被氣的直哆嗦,咬著牙齒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明明我已經掩飾的很好,他怎麽能一眼看出我腎虧?一定是碰巧。”戴眼鏡的男子心裏不住的想到。

‘三百回合,你確定?’徐哲斜著眼漂了一眼男子,用淩厲的語氣問道。徐哲的話語好似有直穿心靈的力量,讓對方的心臟直抽搐。

“你--你--”眼鏡男捂著胸口半天沒說出話來。

“傻逼。”徐哲冷笑著說道。這種貨色,他還真沒放在眼裏。如果不是他將自己牽連進來的話,他才不會浪費口舌來幹這種沒任何意義的事呢。

看著徐哲不善的樣子男子朝著窗邊上靠了靠。不管再看徐哲一眼。

見男子唯唯諾諾的樣子,徐哲冷笑兩聲,將頭轉到窗外,不在關註男子。靠在椅子上嗅著空氣中的清香,進入夢鄉。

庸醫誤人

‘各位乘客請註意,1號車廂有位乘客突發疾病,現在還有4小時才能到東海,情況十分危急,希望懂醫術的朋友伸出援助之手,能盡快與乘務員聯系。’

正當徐哲,迷迷糊糊準備跟和寒紫依羞羞噠之時,一段廣播,將徐哲從美夢中驚醒。

播音連續報了好幾遍,乘務員們焦急的在車廂內詢問,從緊張的氣氛中可以感覺的到,那位病人恐怕病的不輕。

聽清是有人生病,情況危急,徐哲定了定神,搖了搖迷糊的腦袋,起身準備過去看看。就在這時,一個令人不舒服的聲音在次響起。

‘乘務員,乘務員,我是醫生,我是醫生。’剛才被徐哲戳破痛處的男子伸著腦袋高聲朝著走廊邊上的乘務喊道。

“那太好了先生,十分感謝你能出手相助,請跟我到這邊來。”

說著引領著眼鏡男朝著1號車廂走去,途中眼鏡男回頭瞟了徐哲一眼,仿佛是在跟徐哲顯擺。

1號車廂是貴賓車廂,聽說整節車廂都被人包了下來,在通往1號車廂門口兩個穿著黑衣的彪形大漢一左一右的把守著大門,從那淩厲的眼神和站立的姿勢可以看出是受到過專業訓練,並非是花架子。

徐哲說明來意,便被放行進去了。

一打開房門一股華貴的氣息鋪面而來,就像五星級酒店的總統套房,因為沒去過高檔地方,他也就只能想到用總統套房來形容眼前的景象。

整整一節車廂,經過精心裝飾,設施極為奢華,地上鋪著一層地毯,走在上面,像是走在棉花上面一樣柔軟,甚至還在原本就狹窄的車廂內,改建一個廚房,極盡奢華。

“萬惡的資本主義。”徐哲心裏捧腹道。

他不得不感嘆有錢人的生活就是不一樣,連做個火車都像是皇帝出行似的,二十幾個保鏢,前呼後擁。

朝裏面走去,各種彪形大漢隨處可見,將整個房間把守的嚴嚴實實。他們警惕的看著徐哲。徐哲只要稍有異動,他們就將一擁而上。

朝裏望去,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女生躺在床上,她閉著雙眼,嘴角咬著下嘴唇,眉頭緊緊的憋著,身體微微顫抖,車廂裏開著空調,但從她額頭上不停滾汗珠上可看出她忍受著極大的痛苦。

女孩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齒如含貝,那張因生病而蒼白的臉色,讓人忍不住想去去幫助她承受。

“你也是醫生?”一名大概40歲左右的中年男子,健步如飛的走上前來,舉止之間透露出強烈的壓迫感,狐疑的看了徐哲一眼,用略帶質疑的語氣問道。

“我是中醫。”四個字說的鏗鏘有力,言語當中透露出對於中醫深深的自豪感。

“那好,請您盡快救治我家小姐,治好了必有重謝。”聽到徐哲是中醫,看著他年輕的樣子中年男子還是有些懷疑,但是情況危急,多一個人多分力量,現在只能死馬當成活馬醫。

“中醫現在這麽不值錢了嗎,隨便拉個人出來都是中醫。王管家,快將他們趕出去。”先徐哲他們一步進來的眼鏡男譏諷道。他對徐哲,只有滿滿的恨意。此時他手裏拿著聽診器,蹲在女孩床前,正在為女孩坐著診斷。

回頭看見徐哲進入,他怒火中燒。

對於眼鏡男的話,王管家有些不喜,但是現在他是唯一一個能夠證明的醫生,同時看著徐哲這麽年輕他也有些不相信,只好伸出手做出送客的手勢請,徐哲他們離開。

“不好意思,如果你不能證明你自己醫生,那麽我也只好請你離開了。”王管家說道。

車廂裏的保鏢聽到王管家的話,徐徐的向著徐哲逼來。

“好小子,年紀輕輕就招謠撞騙,今天算你倒黴,竟然敢騙到我們王家頭上。”其中一個保鏢摩擦著拳頭,惡狠狠的說道。

醫道遵循緣分,對方不讓你醫,不相信你的醫術,那是你和病人的緣分沒到,但是徐哲還是決定本著醫德在提醒他們一下。

“庸醫誤人,你們好自為之。”說著轉頭徐哲向門外走去。

“等等,把話說清楚,你能看出我家小姐得的什麽病?”王管家看見徐哲滿臉自信心裏也有點吃不準。

原本徐哲很不爽王管家一行人的態度,但是看著躺在床上的女孩痛苦的樣子,和作為一個醫者的責任心,徐哲還是決定留了下來。

“當然。”

“我怎麽能確定你不是信口一說?”王管家說道。

“你是不是,78月份梅雨季節,肩胛骨下方就疼痛難忍,”

“何以見得。”王管家嘴上說著,心裏卻暗自心驚:“這件事除了老爺知曉外,沒人知道,那小子是怎麽知道的,難道真是有些本事?”

從進門開始,徐哲就發現王管家靜若伏虎,動若飛龍,緩若游雲,疾若閃電,只是在手臂晃動之間有一個輕微的停頓,開始徐哲只是覺得有些奇怪,直到剛才王管家擡手的剎那臉上浮現的疼痛微表情,雖然被王管家掩飾的很好,但是徐哲從小就練習眼力,說是一副火眼金睛也不為過,王管家剎那間的微表情還是被徐哲看在了眼中。

“中醫講究望聞問切,首先就是個望字,從您走路的樣子,和臉上閃現的表情,我敢斷定您後背受過傷,只是不敢確定在哪,但是剛才您擡手時暴露了受傷的位置,如果我所料不錯,你肩胛骨曾經受過嚴重的外傷。”徐哲眉毛一挑信心滿滿的說道。

“可有治療之法。”王管家試探的問道。

“當然有。”徐哲信心滿滿的說道。對於這種外傷他還真沒有放在眼裏。

“好,好,果然英雄出少年。你只是看了幾眼,便說出傷處,果真了得,我對剛才的輕慢向你真誠的道歉。”王管家邊說邊對著徐哲深深的鞠了一躬。

“人之常情,不必這樣。”

“對就是對,錯就是錯。”王管家鞠著躬說道。

周圍的保鏢看著這一幕,面面相覷:劇情跌宕起伏,我們的心臟受不了啊。

“還楞著幹什麽,還不道歉。”王管家對著發呆的保鏢喝道。

“對不起!”剛才幾個想動手的保鏢說道。

“好,那我接受你們的道歉。”

“你也別叫什麽王管家了,就叫王叔吧。”王管家砰砰的拍著徐哲的肩膀,拍的徐哲雙腿發顫。

王管家還要靠徐哲治傷,他對徐哲極為客氣。

“好了好了,王叔,您老這力氣,是要把我拍散架吧,我還是先為小姐治病吧。”徐哲也不是什麽矯情的人,索性就攀交情叫起了王叔。

本來眼鏡男設想徐哲被趕走的劇情不僅沒能發生,反倒讓徐哲攀上了王管家這個高枝,眼睛男不甘道:“就算你真是中醫又怎麽樣,年紀輕輕能學到什麽醫術。”

黃疸破裂

對於眼鏡男這種小人,徐哲連看都難得看。

“你閉嘴。”徐哲斥道。

“趕出去。”王管家冷冷的看了眼鏡男一眼,一名保鏢會意馬上走過來,像是抓小雞一樣的把眼鏡男丟到車廂外面去了。

那名保鏢拍拍手,冷冷的說道:“你這個半吊子醫生,既然敢到太歲頭上動土,找死。”

眼鏡男見王管家已經完全站在徐哲一邊,他深知自己再無翻盤的餘地。只能用怨恨的眼神盯著徐哲。如果眼神能夠殺人,徐哲早已被眼鏡男殺死不知多少次了。

早在進門之時徐哲就已經知道女孩得了黃體破裂,女孩眼神蒼白烏青,似有陰氣繚繞,下腹明顯劇痛,這種癥狀和黃體破裂符合,好發於14~30歲的年輕女性,有人稱之為"青春殺手",由於跟宮外孕癥狀很像,也是因為這個病發病率太低的原因導致很多醫生也不熟悉,經常會有醫師誤診。

徐哲雖然從小跟爺爺學習醫術,但是由於清平鄉左鄰右舍都很熟悉,有人患上了婦科病也怕人知曉,瞧瞧來找他,因而徐哲婦科疾病接觸的不少,這才一眼就看出是什麽問題。

知道病竈,徐哲急忙先開王媛的衣服。

經過仔細的觀察,他發現王媛臀部位置有血液的痕跡,因為王媛穿著紅色的裙子,在加上身體是平躺著的,恰好把那血液遮擋住,粗看之下很難發現。

徐哲心裏更加肯定了自己的判斷。

“你們,把我的藥箱拿過來一下。”徐哲回頭對著身後的保鏢喊道。

“能確定是什麽病麽?”王管家問道。

“黃疸破裂,不過現在還不是特別嚴重。”他謹慎的說道。

“有生命危險嗎?”

“還好發現的早,沒什麽危險,要是時間在長一些,就不好說了‘’徐哲說道。

“呼”聽到啊沒有什麽危險,王管家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他無兒無女,看著王媛從小長大,即使王媛不是他女兒,但是卻勝似女兒。

在跟王管家說話的途中徐哲手下的工作也沒有放下,打開藥箱,裏面整整齊齊的放著,藥碾,虎撐,刀,針袋等中醫器具。

徐哲將針袋打開,大大小小81根金針擺放其中,金針也跟尋常金針不同,在針尾鑄有一只喜鵲。做展翅欲飛之狀。

他深吸了口氣,運氣拿起金針,向王媛肚子位置刺去,細如發絲的金針在徐哲手中崩的筆直,此時徐

手起針落,一連串行雲流水的操作,王媛的肚子上瞬間紮滿27根金針,看的周圍的人也目瞪口呆。

而徐哲的手並沒有停下,依然用手彈著金針,金針顫動,隨著金針的顫動,王媛緊皺的眉頭也漸漸舒展開來,徐哲不停彈動著金針,眾人的心也隨著金針顫動而顫動起來,耳中仿佛響起嗡嗡的針鳴之聲,當徐哲彈到最後一根,針鳴陡然消失,一切歸於平靜,只剩下目瞪口呆的眾人,奇異的現象,讓人匪夷所思。

“你們怎麽了,怎麽都跟見了鬼似的。”徐哲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攤坐在椅子上,看著身後目瞪口呆的眾人。

扁鵲神針

王管家畢竟是經過大場面的人,很快擺脫金針引起的共鳴。

他起初覺得徐哲也許只是醫術高明,直到徐哲使出扁鵲神針後那種匪夷所思共鳴,以及那紮針時淩厲的氣勢,使得徐哲的形象在他心中又上升了一個臺階。

“小姐沒事了?”

“我以扁鵲神針將郁結的血氣疏通,她過一會就會醒來。”攤坐在椅子上虛弱的答道。

“那就好,那就好,我代表王家謝謝徐兄弟仗義相助,以後在東海市無論遇到什麽麻煩請直接來找我。在東海的地頭,我們王家還是可以說上話的。”王管家話語當中透露出無與倫比的自信。

“好的,那就先謝謝王叔了。”他聲音很小,顯得有氣無力。

“徐哲由於施展扁鵲神針耗費了太多的精力,他躺在沙發上沈沈的睡去。

扁鵲神針,是徐哲祖傳針法,從戰國時期流傳下來,一共九針,一針一重天,九針逆生死,相傳扁鵲施九針,叫那閻王莫上門。

這充分說明了扁鵲神針的強大,但是施展扁鵲神針,必須以氣行針,因此扁鵲開發了一篇功法,名叫“扁鵲心經”。

扁鵲心經相傳是扁鵲通過模仿鳥鶴的動作,以達到人與自然融合的一種氣功功法。扁鵲神針極為消耗真氣。徐哲的心法修行的並不到家,施展不了幾針。便會由於力竭而陷入脫力狀態。

徐哲慢悠悠的睜開眼睛,已經到了下午,從窗外依稀已經可以看到,東海市的輪廓。

放眼望去,縱橫交錯的交通,構成了城市了血脈和骨架,推動著這座歷史悠久的古城大踏步的邁向國際化大都市,這裏高樓林立,車水馬龍,一旁的金貿大廈,在夕陽的餘暉之中,散發出金色的光芒,直沖天際,反射的陽光讓他睜不開眼睛。

“砰”房門被推開,王管家急匆匆的走了進來。

“我家小姐已經醒了,這次真是謝謝你了徐老弟。”王管家懇切的說道,看得出他十分感激徐哲。

“沒事,治病救人,是醫者的本分,我相信每個有良知的醫生都會挺身而出的。”

徐哲淡淡的說道。

“不管怎麽說,還是得多謝你,這個是我們的一點心意,希望你能收下。”說著王管家拿出一張20萬的支票,硬塞到徐哲的手裏。

“這個太多了。”徐哲雙手連連擺動,拒絕了王管家的好意。

“這哪行啊,你不僅救了我家小姐的命,還有我的肩傷也要麻煩你,這些都是你應得的。”

“不行,最多收200塊。”徐哲說道。

“真的只要200?”王管家滿臉詫異的問道。

“只要200。”他說的斬釘截鐵沒有一點商量的餘地。

“好小子,不為財帛所動,那這張卡你拿著,在東海王家的產業消費全部免單。”王管家拍著徐哲的肩膀說道。他見沒法說服徐哲也就沒有強求。於是便拿出一張金屬卡片強行塞到行針手裏。

這張卡片樣子十分普通,上面沒有花哨的裝點,只是在卡片中間印上了一個王字,普通的有些令人不敢相信。扔在地上都沒人撿的那種。

“好的,那謝謝王叔。至於你的肩傷,我在林氏醫館,相信在東海你找我也不難,你隨時可以來找我”他順手將卡片收到包裏。也沒太當回事。

“好。”

寒紫依

半小時之後,徐哲站在東海火車站的門口。

東海是一座國家歷史文化名城,擁有深厚的近代城市文化底蘊和眾多歷史古跡。江南傳統吳越文化與西方傳入的工業文化相融合形成東海特有的海派文化,東海人多屬江浙,民系使用吳語。早在宋代就有了“東海”之名,是中國重要的的經濟、交通、科技、工業、金融、會展和航運中心,是世界上規模和面積最大的都會區之一。

“啊,終於到站了,好累啊。”從火車上出來的徐哲站在車站門口伸了個懶腰。

寒紫依拉著個行李箱,從車站裏走了出來。

車站門口,一輛白色的寶馬X5準確的停在寒紫依面前,從車裏下來了一個男,“紫依,真巧,在這裏遇見了。”

男子年紀大約二十七、八歲左右,蓄著一頭短發,白襯衫的領口微微敞開,襯衫袖口卷到手臂中間,露出小麥色的皮膚,眼睛深邃有神,鼻梁高挺,嘴唇性感,尤其是搭配在一起之後,更顯尤其出眾。

徐哲作為一名帥到驚動黨的帥哥。每次見到有人比自己更帥而且還比自己有錢的時候,他就壓抑不住體內的洪荒之力,想上去就在對方臉上揍上兩拳。

不巧,寶馬車上的男子正屬於此列

聽到男子的聲音,寒紫依臉色頓時陰沈了下來。左右看了看,徑直走到徐哲面前,將手穿過徐哲的臂彎,在徐哲耳邊輕輕說道:“幫我一個忙。”

徐哲也不是傻瓜,他瞬間就反應過來,收臂一彎,將寒紫依摟在懷裏。沒想到徐哲會上手,寒紫依身體微微一頓,但是很快恢覆回來。

“徐清風,你怎麽會在這。”寒紫依不悅的說道。

“哦,這位小哥是誰啊。”徐清風好似沒有聽見她的話,自顧自的說著。

“這是我們的事,和你沒什麽關系。”寒紫依憋了憋嘴,不屑的說道。

“適合我沒什麽關系,但是紫依,你找個擋箭牌,也要找個上檔次點的吧,就這種款式的,我都不想正眼看他。”徐清風看著徐哲不屑的說道。

見徐清風將矛頭轉向了自己,讓徐哲很不舒服,都是兩個眼睛一個嘴,憑什麽就不拿正眼看我?

“哦,眼睛長在屁股上當然不能拿正眼看人。都是倒著看的。”徐哲看著徐清風說道。

“沒想到,紫依你的眼光這麽變低了,找的擋箭牌也太差勁了。”徐清風輕蔑的笑著,指著徐哲對寒紫依說道。絲毫沒有因為徐哲的話而影響自己。

“徐清風,我跟你明說,我是不會喜歡上你的。你真當自己貌比潘安?人見人愛?”寒紫依火辣的性格暴露開來,指著徐清風說道。

“寒紫依,別以為我不敢動你。”徐清風寒聲說道。

“那我就等著看你的表演。”寒紫依無所謂的說道。

“好,你有種。我們走著瞧。”徐清風氣的渾身顫抖,指著寒紫依和徐哲,說道。隨後他轉身離開。

臨走之時眼神中充滿了仇恨,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不靠譜的林師兄

與寒紫依分開,此時的徐哲正提著行軍包一個人走在東海的街頭,他給師哥林春天打了個電話。

“師哥,我東海市了,快來接我。”

“八筒,別慌別慌,我胡了,哈哈,這下子你們還不放血。”電話裏傳來劈裏啪啦打麻將的聲音,以及林春天得意的笑聲:“師弟啊,我這邊還有病人走不開啊,你自己去臨海路288號找個叫林氏醫館的診所吧。”

正在得意的林春天說話聲戛然而止,三秒過後傳來。“餵~餵~,師弟我這裏信號不好就先掛了,記住臨海路288號。”

知道自己露餡的林春天急急忙忙的掛斷了電話。

“額~~”徐哲腦門上浮現出黑線,有些無語。

九月的華夏早已立秋,“秋老虎”的威力開始初現。太陽雖然已經下山,但是經過高溫炙烤的瀝青路,好似個保溫桶似的將太陽的能量完全保存了下來,依舊散發著陣陣熱浪。細看之下能夠看到一陣陣青煙從路面上冒出。徐哲覺得放個雞蛋上去都能烤熟。

煎熬的等待了十幾分鐘,終於在徐哲盼星星盼月亮之下終於等來了一輛出租車。

“臨海路288號。”徐哲說道。

“好嘞。”司機爽快的答道。

此時正是下班時間,街道上擁擠不堪,各種型號的車像密密麻麻的螞蟻一樣緩慢地向前爬著,只是在字典中看到的“川流不息”一詞今天算是找到了註解。

經過3個小時如螞蟻般爬行,徐哲終於站在了臨海路288號門前。

可是迎接他的不是熱情的擁抱,而是黑漆漆的大門,此時時間已經到了晚上9點,林氏醫館早已關門,在門上還貼著一張紙條:“徐哲師弟,見字如見人,因老弟電話不通,久久未至,兄甚為擔心,導致精神不振,只得回家休息,明天兄定大擺酒席為你接風洗塵。”在紙條的右下角還畫了個醜萌醜萌的笑臉。

徐很很懵逼:這就關門了?狗日的林春天!

“砰”徐哲氣憤的踢了卷簾門一腳。

徐哲很苦,被忽悠來了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不說,連師哥也不靠譜,手裏握著打車剩下的80塊錢。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作為東南,經濟文化中心的東海市,素有“不夜城”之稱,臨海路也不例外,霓虹燈閃耀著璀璨的光芒,將整個臨海路襯托的燈火輝煌。

10幾分鐘後,在徐哲問遍了臨海路幾乎所有的酒店價格之後,徐哲站在了一家名叫滿堂紅賓館的門前。

這家小賓館在臨海路這條繁華的街道上顯得很不起眼,沒有霓虹燈的招牌,沒有亮堂的前廳,只有一個昏昏欲睡的中年婦女,趴在桌上上打著瞌睡,見徐哲進來中年婦女立馬來了精神。

“小夥子,住店啊,標間一個人50,兩個人150,豪華間一個人150,兩個人300,雙人間有驚喜喲。”中年婦女朝徐哲甩了一個媚眼。

徐哲心裏想到:握草,難道雙人間有那種服務?

想著口袋裏打車剩下的80塊錢,徐哲很心痛:“那要一個標準單人間吧。”

聽到徐哲只要個單人間,老板娘頓時沒了興致,慢吞吞的拿出房卡:“2樓左轉11號。”

徐哲倒也不管老板娘高不高興,自顧自的拿起房卡朝房間走去。

悲劇的泥鰍

房間不大,布置的真的很“簡約”,大約10個平米左右,一臺大頭電視,一張床,一個電風扇,連個空調都沒有,不過裏面倒是也算幹凈。

徐哲躺在床上,期待著晚上可能出現的真人秀表演,就壓抑不住內心的期待,翻來覆去怎麽睡也睡不著。聚精會神的聽著賓館裏發生的動靜。

“二狗,這次我們可賺大發了,這麽漂亮的女人,平時可想都不敢想啊。”一個男人的聲音傳進了徐哲的耳朵。

“是啊,泥鰍,這次真他媽走了狗屎運。”

“這個小姑娘可真水靈,唔說儂們兩個小赤佬,要是出了事可別連累到唔。喏2樓18號。”老板娘操著個東海話說道。

想象之中的激情表演並沒有出現,倒是聽到,兩個男人的聲音。從話語中可以判斷出,應該是小混混之類的人。

雖然徐哲還是個初哥,沒有親身經歷過,但是並不妨礙徐哲向國外學習些專業姿勢。

徐哲打開房門,就見到,兩個頭發染的花裏胡哨的小青年,帶著個年輕女子朝著走廊盡頭的房間走去。

她身材很好,一身包裙,完美的襯托出**有致的身材,高高盤起的發髻,給人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腳步飄忽,應該喝了很多酒,即使隔了好幾米,徐哲依然能聞到她身上的酒味。

雖然看不清全貌,不過從背影看起來應該還挺漂亮的,搖搖晃晃的被兩個小青年帶著往前走。

“握草,也不知道去個高級點的地方,祝你們遇到個背影殺手。”徐哲心裏捧腹道。

徐哲興高采烈的回到房間,躺在床上,期待著激情表演的開始。但是激情表演沒等到,倒是等到一件讓他憤怒的事情。

“二狗,你的藥可真行。”其中一男子帶著興奮的說道。

“廢話,這可是撿屍神器的升級版,三步倒,只要喝下一滴,管他酒量多大,都得倒。”

燈火輝煌之地,必有藏汙納垢之所。

聽到這裏徐哲明白了,這兩個花裏胡哨的小青年,是用藥迷昏將人迷暈,還要下藥玩樂。作為一個有醫德的醫生,可不僅僅只是治病的,他怒不可遏,翻身起床朝兩人房間趕去。

“砰”真氣灌註於腳部,房門應聲而開。

此時,出現在徐哲眼前的是,兩個一米八左右的男子,其中一個拿著個白色玻璃瓶,裏面裝著白色的粉末,一看就不是什麽好東西。

他們看見房門被人一腳踹開,盡皆楞在原地。

乘兩個小混混楞神之間,徐哲箭步上前,一把將白色粉末奪在手中。

“膽挺兒肥啊。”看著徐哲顯得瘦弱的身體,泥鰍絲毫沒將徐哲放在眼裏,完全沒有想到就是這麽一具身體,卻一腳踹開了上鎖的房門。

“哈哈哈”二狗也一臉戲謔的看著徐哲。

“老子的好事都讓你打擾了,老子先讓你先給開個瓢。‘’說著泥鰍順手抄起一根板凳朝徐哲頭上砸來。可他的手才一臺起來,接著啪的一聲,他只感覺到自己的手似乎是被一只鐵鉗夾住,再也動彈不得半分,手中的凳子也掉在了地上。

泥鰍擡起頭,見到徐哲笑瞇瞇的看著自己,心裏不禁有些發虛:“這小子的力氣,怎麽這麽大。”

“你是誰老子?”徐哲操起右手就是一耳光。瘦弱的身體卻爆發出巨大的力量,泥鰍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脹起來。

“二狗,你還傻楞著幹什麽,點子紮手,趕緊抄家夥。”被徐哲抓在手裏的泥鰍,高聲對著二狗喊道。

“抄家夥是吧,我讓你抄家夥。”說著手裏不停,巴掌不停的朝著泥鰍的臉上招呼。

泥鰍的聲音很大,,整個賓館都聽到這邊的動靜,紛紛走出房間,向著徐哲這裏望來。看見發生鬥毆,也沒人出來阻止,反倒全都露出看熱鬧的表情。

“這小子有點料啊,既然一只手就將泥鰍制服。”

“這下子,泥鰍可惹上了鐵板了。”

各個房間裏的人,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好似很樂於見到小混混挨揍。

為民除害

“小逼崽子,快把泥鰍放了。”外號二狗的小混混色厲內擦的說道。

他拿著把蝴蝶刀,隨著手腕的抖動,蝴蝶刀飛快的畫著刀花。不管他厲害不厲害,光憑只這手蝴蝶刀耍的,徐哲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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